“诶……”绘里世发出了一声表示意外的感叹,“原来洁也是会因为输掉比赛而哭鼻子的人吗?”
“啊,因为输掉确实很让人难过啊。”
洁世一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那时候还把路过的小学生吓到了。”
其实那时比起难过,能够更准确地用来形容他的心情的词语应该是“憾恨”:不惜舍弃了自我却依然和梦寐以求的机会失之交臂,这种滋味无法言喻,以至他在回家的路上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停下来痛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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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回想起来,那好像已经是遥远的梦境一般的事情了。
“还是有点想象不出。”只剩淅淅沥沥的几点雨滴还在间续滴落,绘里世干脆收起雨伞,只把外套的帽子拉了起来,“洁在蓝色监狱里从来没有哭过呢。”
因为在蓝色监狱那种不进就等于倒退的地方,停下来哭泣的话,会一步落后步步落后,这是我对蓝色监狱的自主适应性调整。
他本来想轻松地这样回应。
但女孩转过头来看他,帽檐投下的阴影半掩住她被微凉的雨丝沾湿的眉眼,却无法妨碍她目光的明亮:“——你的内心其实要比大家看到的、甚至你自己以为的要强硬得多。”
洁世一愣在了原地。
记忆里,曾经也有人这么评价过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