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那我是不是该提前祝你们一路顺风?”我不咸不淡。
“谢谢,祝福我们收到了。”科西切爽朗道。
真想把牛奶盒子糊他脸上。可我什么都没做,提着便利店袋子留了一个冷漠的屁股给这个老不死。
此时日夜交替,光影赤红。
“Quinine,陛下很想你,如果你愿意,乌萨斯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他说:“托你的福,幸存的孩子们现在继承了荣耀。你也知道吧,‘皇帝的利刃’。”
我愣了一下,肺叶里登时塞满了污浊郁闷的空气。
脑海画面频闪,最终停留在圣骏堡孤儿院的夜晚。
无数从腐烂颅骨里钻出的蛆虫从脚底涌出,和黑褐色的淤泥一起淹没我。那些孩子们趴在白色的虫茧上,表情充满憎恨的怜悯。
是拯救,还是祸害。
或者
只是伪善。
“抱歉,我不愿意。”我冷冷回敬。
“也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