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适当往外界放出龙门即将在这场惊天对局中易主的消息,攻守方位置立即互换。
科西切必会在这段时间里忙于应对各方试探,老陈这边才有机会将炸药和害虫清理出来。
“你是什么时候反应过来的?”他问。
“绑架案。”我冷笑:“明明绑匪就带着人小姑娘在市中心附近窝着,出个门上城区圣诞节氛围灯都能看见。近卫局那帮比崽子再吃草也不能拖大半个月,居然还声称动用劳什子正在训练的秘密部队,敢情你小子让其他人全体出动翻炸药去了。”
“好你个扑街,这段时间我和你女儿走在路上都能被人拿西瓜刀抢劫。”
“那个劫匪运气还挺差。”老陈干笑了一下。
“好演技,你们操纵情报,引导科西切引爆部分藏在下城区的炸药,让他以为自己依旧能操纵全局。”我敲着桌子,一点点分析:“22-29下城区感染者占比超过半数,当局早就想清理,但碍于面子,没有哪边先出手。”
“我想想,你们这次交换了什么?贸易?关税?自治权?还是你全都要?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未来的某天,你们必然会找机会将贫民窟彻底清洗干净?”
“不要多想,阿宁,魏和我都不希望有这一天。”陈长官面露难色。
但他没有反驳。
这也许他从政几十年来最诚实的一次。
用的却是我的底线。
“别打岔。”我对这些分析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脸色臭的像隔了夜没冲的大粪。
“会好的。”陈先生神色如常,安慰我:“谢谢你的杀手,替我转告他。我们和你们,再次为这座城市赢得了二十年。”
而代价只区区一个塔露拉。
未来的某天,‘塔露拉’会被替换成‘感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