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光是一个名字便足以说明历史是个任由打扮的小姑娘。
“我总会想起那个人。”格尔的鼻子被冻得发红发紫。
然后发黑。
“这些人身后站着的那个人,那个人身后站着整个乌萨斯。”
“也许只有矿石病缠身,他才能理解法令里强加给感染者的这些罪名的可笑。”他说。
只要说到那个人,他总要这么说。
抗议持续很久,我跟着他站在人群中,浑身冰冷。
负责维持治安的是大尉的军队。
一想到这件事,我的心就不断下沉。
随后,天空泛起紫色,大雪漫天。
第一声枪响。
暧昧不明的斗争终于等到回应。答案一下子清晰明了。混乱的街道上,枪声如雷贯耳,尖叫声和哭喊声四起。
不断有人倒下,鲜血成为黑与白的世界里第一抹色彩。
我被人群冲散,眼睁睁看着他逆人流而上。
“再见!我的朋友!”
他仗着身高朝被挤到后面的我挥手,和以往的告别没有什么两样。
再次见到他,他已经被当作感染者被盾卫们压制,在混乱中被暗杀。
但霜星告诉我。
“大尉怎么会感知不到血脉相连者生命的流逝。”
他从来都是第一个知道的。
从权利的巅峰退居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