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叙事诗

呵,光是一个名字便足以说明历史是个任由打扮的小姑娘。

“我总会想起那个人。”格尔的鼻子被冻得发红发紫。

然后发黑。

“这些人身后站着的那个人,那个人身后站着整个乌萨斯。”

“也许只有矿石病缠身,他才能理解法令里强加给感染者的这些罪名的可笑。”他说。

只要说到那个人,他总要这么说。

抗议持续很久,我跟着他站在人群中,浑身冰冷。

负责维持治安的是大尉的军队。

一想到这件事,我的心就不断下沉。

随后,天空泛起紫色,大雪漫天。

第一声枪响。

暧昧不明的斗争终于等到回应。答案一下子清晰明了。混乱的街道上,枪声如雷贯耳,尖叫声和哭喊声四起。

不断有人倒下,鲜血成为黑与白的世界里第一抹色彩。

我被人群冲散,眼睁睁看着他逆人流而上。

“再见!我的朋友!”

他仗着身高朝被挤到后面的我挥手,和以往的告别没有什么两样。

再次见到他,他已经被当作感染者被盾卫们压制,在混乱中被暗杀。

但霜星告诉我。

“大尉怎么会感知不到血脉相连者生命的流逝。”

他从来都是第一个知道的。

从权利的巅峰退居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