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好像是那次……”一个雪怪扶住下巴回应我,似乎在苦思。
“哪次?”
“就是那次,她脸色难看到像死人,抱着一具埃拉菲亚的尸体回来的那次。”
“自那之后她就彻底变了。”他说,艰辛的苦思。
“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样。从那次起,她就像是戴上面具,手段也愈发残暴。”
“确实,从那天开始,队伍里的气氛也跟着变了。”
“你还会看气氛?”
更多人加入进来,话题一下子跑偏了。
“有没有可能,她有难言之隐。”我小心翼翼。
“这就是我要亲自确认的事。”霜星打断我们:“别再废话了,快点把潜入方案拿出来。”
“没什么特别的,从下水道到地面,穿过居民区,再一路攀顶。”我耸耸肩。
“哪怕武装到极致,核心城仍然是城市的一部分,至少明面上,它总要有些居民区。只要……
“我拒绝。”话未讲完,霜星便提出了反对意见:“我们游击队有自己的荣耀。”
“如果不这么做,你八成半路就会死。”我看着她问:“死在半路上,变成战争一个卑微的注脚,这样也没关系吗?”
“如果这就是我的命运,那我接受。”她低声说。
和超越冬天本身的寒冷相比,滚烫炙热的眼神极具压迫性。
周围的气压猛的低沉下来。
“唉。”
不知道是谁轻轻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