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种程度,我也是能做到的。”科学家咬牙。
我点点头,说:“不,你做不到。”
“喔,喔,皮条客,你还是这样有见识,怎么样,干脆跟着我干吧。哇,好可怕的视线,想杀我?这就是你的新打手?看起来不怎么样,你的眼光变差了。”
昏暗的城市连接处传回一阵矫饰的笑声。
科学家的双眸在一瞬间凝聚出深沉的憎恶,但马上又恢复研究员应有的含蓄。
只有下方传来的微弱磨牙声,实在是令我有些无奈。
“看到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我就放心了。”
“哦?”
“一样讨厌。”
“喔。”
我逗她,但她也不恼,继续维持微笑的假面。借着管道缝隙和墙壁来回蹦跶。
“你跑到这里,也是来杀塔露拉的?”
“不,我没接她的单子。”
表里不一。
业内评价她具有伪装出来的天真和基因里篆刻的残忍,可见一斑。如果可以,我想尽可能不与这位萨卡兹佣兵的头领起冲突。
“没接到?唔……还是——不想接?”她跳到我耳边,追问。
“有区别吗?”
“不,人家是对你的事情感兴趣。”W似笑非笑。
这句话大概挑逗到了某人的敏感神经。在我身边的科学家翠绿的眼眸燃起冰冷的火焰。是如同利刃般,将自己认定为仇敌之人洞穿的眼神。
“到此为止。”
我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