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做的原因不问可知。
但要不要听信还是让大尉几度挣扎。
整合运动,不能自毁。
他原本是这样想的。
直到现在。
大尉看向黑蛇。
披着塔露拉皮的黑蛇。
染上霜星死亡气息的黑蛇。
塔露拉的脸色从平和转为铁青,由铁青转为可怕的滚滚杀意,再用一种任谁都瞧得出来的压抑力量,强自回到平和的脸色。
“我可以解释。”她挣扎。
“……塔露拉。”
“怎么了?”
“无论是,怎样强盛的邪恶,都有它,未至的末日。”大尉说:“我这样,坚信。”
多说无益。
这大概是科西切这辈子第二次尝到被赶尽杀绝的滋味。
在宛如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中,科学家的子弹时不时从五百英尺外穿透核心塔的玻璃。
“夏奎宁。”
从那张嘴里吐出令人怀念的音节。
“卑鄙的小人,只敢隐藏在幕后的幽灵。”
咬牙切齿,一字一句。
是了。再不明白就有些不礼貌了。
但这也意味着机会流逝。
“我们走着瞧。”她朝着镜头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身影在火焰中渐渐模糊,最终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