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就被拖到雷姆必拓挖矿。咳咳……苦哇!挖矿实在太苦了!那些哥伦比亚的白皮猪根本不把我们这些买来的劳工当人看,每天除了工作就是睡觉,连出井的机会都没有。”
但就是这样,他们还嫌不满意,居然背地里筹划着要割掉我们的腰子去配型。
哦,对了,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也是在地下横冲直撞逃命留下来的,可见我活下来是多么幸运。
在那些不断重复的来回博弈中,我不晓得自己有没有办法蒙骗过去。反正我已经盘算好了,要是鲤老板和他的车队开始怀疑我,我就想办法溜走。反正我有这个能力。
结果等酒喝完。
喝酒的没醉,灌酒的却哭的稀里哗啦。
“真是苦了你了贤弟。”
我发誓这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见到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放声痛哭。
“跟我回家去。”在空前绝后的哭声中,他对我伸出松树树根般粗壮的手臂,拍了拍我的背脊。
“我们回家去。”
虽然是谎言,使用起来却很便利。
总之,我很幸运地被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