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前去,向他们宣布女孩已经抢救无效的消息。
眼睛已经哭肿,目标的妻子像是发疯一般冲向病房,目标也准备跟上去。
可惜在我从后面以不可抗拒的力量扯住他的脖颈。
他看向我。
“雇佣我的人要我看着你说,如果你还想保护你最后的家人,建议你不要再继续推进感染者法案,从公司成品药品中稀释溶度甚至造假等牟利行为他可以装聋作哑。但这么多年下来,你到底祸害了多少人,心里应该有些逼数。如今你的家人沦落至此,全是你咎由自取。”我不带一丝感情,慢慢转述心理变态雇主的话,最后问:“所以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
目标的眼神一滞,然后快速转向空洞茫然。
他看着我,好像我是一道永远也解不开的数学问题。
“没有吗?”我不确定自己是什么表情,但我想我已经脱离了人的范畴。
“……”
目标持续沉默,不看我,而是扭头看了一眼他的妻子。
他的嘴唇在动,在颤抖,却完全说不出话。
“没有就算了。”
我说,然后向最后的人质所在开了一铳,然后大步走出了医院。
赶来的警察眼神疯狂,但我几乎没有开始用力就甩掉了他们。
就这样,我完成了任务。
走出医院时,我只觉得夕阳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