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干笑,心里却泛起一丝异样。
说实话,从乌萨斯到炎国,还是第一次有人愿意毫无保留和我聊这些。
但我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
诊疗室关上的那一刻,我忽然想起什么,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话到嘴边烟消云散,只得将门反手带上。
就在离开诊所大门时,我瞧见柜台里刚刚接待我的护士姐姐在里头看八卦杂志。
一切都是真实的。封面上是前不久那只被我处理三花菲林的照片,但是图像已经被制作成了黑白色。
旁边还有一个男星的彩色头像,撰稿人似乎有意暗示这位男星与三花菲林之间的纠葛,引导大众对他的道德批判。
学新闻学的。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下班啊?”我随口问。
“咦?”那位可爱的护士姐姐表情有点惊讶。
顺着她的视线,我看见墙上的时钟。八点三十五分。
真是见鬼了,我进去诊疗,才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
怎么我感觉聊了很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