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效药?”我重新坐回沙发上。
“这样吧,夏先生,在你的意识空间里,你是一台无情的杀人机器,天生的杀手,那么你杀一个人的价码是多少?”
心理医生继续用手指捏了一颗方糖丢进冒着热气的黑咖啡中。
要命,这咖啡还能喝吗?一口下去一定齁甜到不行吧,等下别说这就是你的特效药啊。
“你想做什么?”我摸了摸鼻子,看向遍布绿植的阳台。
多少有点不安了。
“我看不如就让我雇佣你,回叙拉古一趟,把西西里联合的残党,连带枳实和她的手下,通通杀光,一个不留,让一切回到最初它本来的样子,怎样?当然, 既然是我雇佣你,你也不需要有太多的心理负担,全然当作公事公办,银货两讫,如何?”
“你当然可以下单,但恐怕有一点无法通融。”我冷笑,再度开启杀人视野:“死人是没有办法下单的。”
“……我同意。”心理医生笑了,金色的蛇瞳都眯成一条线:“不过现在你杀不了我。”
我愣了一下,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人形的暗影,完全没有生气的生物,一直活生生坐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