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娇给弟弟涨了饭钱。
在原有的基础上,每月再涨三两银子,还要求他必须花完。
这对谢启来说是个甜蜜的负担。
“姐,我有银子。你赚钱这般辛苦,这些银子你还是自己留着花用吧。”
她赚钱有啥辛苦的?
山里这么多药材,挖一挖银子就有了。
谢灵娇不让弟弟省。
还顺便告知他:“对了,爷和奶已经和离。我们家还有二叔他们家跟爷爷一起被奶扫地出门,以后小启你放假就不要再回去了。那里我们的床位已经没了。”
和离?
谁?
谢启迷惘地抬头没瞧见姐姐,又赶忙低头,“姐,你说谁和离了?”
“爷爷和咱前奶啊!”
谢灵娇小声和他讲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详细又生动。
谢启是姐姐带大的,对奇怪事物的接受度非常大。
他很快就消化了这个奇葩结果,庆幸道:“幸亏我没将银子存在前儿个家里,不然就亏大了!”
姐姐教的。
重要物品随身携带。
所以谢启的存银他都兑换成了银票,一直贴身带着,时不时就检查一番。偶尔心绪不畅快,还能将它们取出来,数一数。
保准身心愉悦。
“没想到爷爷这么讨厌奶……前奶奶,这么多年他一直百般忍让,我还以为他是爱惨了对方。”
“原来不是啊!”
谢启感慨。
他是家里最后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人,“那下月大堂兄还是要去参加院试?”
“对了姐,我之前也通过了府试,现在是一名童生。夫子催促我赶紧下场看看,兴许还能过。”
“要是过了我就是秀才,姐姐你就是秀才的姐姐了!”
“当然,我们小弛也是秀才的弟弟!”
由于府试不是第一,谢启就没好意思告诉姐姐。
不过是府试而已都只能考第二。
谢启就不再纠结以后都考第一的事,干脆答应了夫子,下个月就去参加院试。
谢启:“到时候说不定还能碰上大堂兄呢!”
“也不知道大堂兄水平如何,不过奶这么宝贝他,大堂兄应当能过院试吧?”
谁知道呢?
大堂兄都考两次了,还没过。
谢灵娇就觉得水平一般。
要是四堂兄,肯定一次就能过!
提及四堂兄,谢灵娇就想到方才发现的事——四堂兄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