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个屁!就不去,就不赔,我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邱珏爸爸一脸横气,打定主意咬死不出头。
其实,他心里还有一层小九九:反正现在法人是女儿了,大不了让她去倒霉,关我屁事。
陈红梅家里看到迟迟得不到用人单位的赔偿,也是实在坐不住了。毕竟陈红梅本人没有了工作能力,只能坐在家里养伤,外加吃老本。而工厂那边又当活死人,死活不肯出头。
陈红梅家里人再次上门要债:“你们还要不要脸了,工伤认定书已经下来了,仲裁申请也送到了,你们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不会觉得这件事情就能这样拖过去吧?”来人在门外大喊着。
邱珏爸爸和妈妈坐在房间里,咬定牙关就是不出门。
不过这一次吸取了上次的经验和教训,陈红梅一家也做好了死磕的打算,他们甚至坐在了邱珏爸妈家门口打算搞长期抗议。
眼看着从太阳出山到太阳落山,外面的人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邱珏妈妈也是有点坐不住了:“他爸要不出去说两句吧?这乡里乡亲看着也不像个样子呀。”
“去了说啥?出去就得赔钱。”邱珏爸爸一头恼火。
眼看着丈夫和往常一样,没事儿的时候喊的比谁都大声,有事儿了就把头一缩。邱珏妈妈也是无可奈何。
俩人活生生在家里躲了一天一夜。外头的人也有些吃不消了,开始有人扛不住,收拾包裹回去了:“俺家里还有点事儿,俺先走了。”
到了最后只剩下陈红梅的丈夫还在坚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