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
随即,转身朝牢外走去,身后的陈清婉紧随其后。
她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看向陆言的眼神里满是好奇。
“陆大人,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陈清婉忍不住开口。
陆言轻笑了一声,摇头道:
“我只是做个小小的局势操盘手而已。”
陈清婉轻哼一声。
捏了捏自己的鼻子,试图抵挡空气中那股刺鼻的味道:
“你就不怕那个屠容反过来背叛你?他毕竟是爪哇国的人。”
陆言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
“人心是一杆秤。屠容在爪哇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与关爱。”
“现在他在这里看到了希望,就不会轻易放弃。”
“而且,他对爪哇国王的失望,比我们想象的更深。”
陈清婉微微皱眉:
“据说那爪哇国国王贪婪好色,倒也怪不得屠容会心灰意冷。
“对,他甚至利用自己最信任的人来排除异己。”
“这样的国王,迟早会自食恶果。”
陆言淡淡道,语气中满是讽刺。
两人走到一处空旷而安静的地方,陈清婉终于忍不住问道:
“陆大人,我怎么觉得你似乎还对爪哇国密谋着什么呢?”
陆言微微一笑,故作轻松地摇了摇头:
“放心吧,陈姑娘,我哪有什么密谋。”
“自从爪哇国败北后,他们就没再弄出什么妖蛾子来了。”
他停顿了一下,眯起眼睛,语调温柔却带有一丝调侃的意味:
“我这个人讲究,人不犯我,我也懒得犯人。”
陈清婉侧过脸来,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随即流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可惜啊,我还以为你会策划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动作呢。”
陆言转身朝不远处的一片草地走去,微风轻轻拂过他的衣袂,他低声说道:
“不过听说那爪哇国在努力发展经济,看来也没有完全放弃他们的雄心嘛。”
陆言与陈清婉走在阳光和煦的小路上。
氛颇为轻松,谈笑间,仿佛一切阴霾都已经远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手下慌忙地跑来,匆匆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