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这些应该是吴镇长带来认尸的家属。
几名老少一看到那几具尸体,当即就瘫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其中还有一个半大的孩子。
“不对啊!怎么就三个人!还有两个女眷呢!人去哪里?”
此时,一个军官模样的中年人也发现了不对劲,一脸愠怒地看向了被我们五花大绑的劫匪,厉声质问道。
面对无数双愤怒的眼睛,那名劫匪已经是语无伦次,只能坐在地上,不断机械地磕着头。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去你妈的!回答老子问题!不然老子现在就他妈毙了你!”
那名军官重重把这名劫匪踹翻在地,拔出手枪直指对方的面门。
“两个……女的!被我们……带回村了!”劫匪声音打着摆,说话都带了哭腔,“真不关我的事啊!是他们!是那几个光棍!他们想要生孩子!所以他妈他们把那两个女的给……”
“呜呜呜!你们他妈还是不是人!”
话音未落,几个家属便义愤填膺地上前,对着地上的劫匪拳打脚踢。
打了一会儿后,他们又哭啼啼地看向了吴镇长,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决断。
“把他带回去!交给司法部!明天……不!今天就举行公审大会!”
吴镇长咽了口唾沫,稍加思索后,用手杖使劲地杵了杵地,几名特警当场拖起了遍体鳞伤的劫匪。
回到南桥镇后,我和白鸢也一起观摩了吴镇长口中的公审大会。
虽然已经是末世,可南桥镇毕竟还是一个有法律和秩序的地方,许多事情还是得按规矩来办!
南桥镇的法律其实和灾变以前并没有太大区别,只是许多罪名的处罚变得更为严厉。
比如盗窃罪,在南桥镇,一旦被坐实盗窃,最轻也得剁一根手指。
我估摸着,要是谢逸祥这小子来了南桥镇,估计手指头和脚指头加在一块儿,都不够砍的……
而抢劫和奸淫妇女的处罚则更为严格,前者最轻也得砍一只手,后者则是直接枪毙。
不用想也知道,那名劫匪估计会死得非常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