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礼拜天我让翠兰做几个菜,咱们喝上一会子。回头再把老刘叫上。”易中海也是真高兴,他一口就答应了阎埠贵的请求。

这时候刘海忠低着头走到大门口。

“老刘,你这是?”阎埠贵心里自然明白,人家评上了八级高兴,你这个模样,肯定八级无望。

“没什么,脖子有点不舒服。”刘海忠硬挺着。

“别再是睡觉落枕了吧。回头让他二大妈给你用热盐敷敷,一会儿就好。”阎埠贵假装很热心,帮着出主意。

……

————

很快易中海成了八级工的消息,传遍了四合院。

刘海忠回到家里,硬是狠下心来,摔了一个烂沿的碗来解气。

“光齐他爸,你有气打孩子呀,摔家里的东西干什么。”二大妈心疼自己家的碗。

“他易中海凭什么评上八级。我这么多年辛辛苦苦干着活,受的累比他多,吃的苦比他多,凭什么他是八级。……”

刘海忠心里一万个不服气。他的不服气也仅仅是针对易中海。

如果今天要没有易中海这事儿,刘海忠仍然会乐呵呵的。

因为这次评级,锻工没有一个评上八级的,全厂还是只有一个八级锻工。刘海忠在车间里,仍然是一人之下,许多人之上,被人捧着、敬着,就连车间主任见到他,也得尊声“刘师傅”。

二大妈做好饭,刘光天、刘光福正好回到家。

刘海忠听从媳妇的劝解,他没有再摔打家里的东西。现在看到两个儿子回来,他的火气一下就找到了突破口。

“你们俩给我站住!”刘海忠一声吼,整个后院都听得清楚。

“爸。”刘光天弱弱地叫了他的老父亲一声,然后就不敢出声了。

“我问你,刚才你为什么右脚先进门?你不知道女人这才样进门槛嘛!啊?!”刘海忠边说边解着皮带。

许是因为他胖,能把裤腰撑住,所以没有了皮带的加持,裤子依然稳稳地留在腰间,没有往下坠。

“我……,我刚才是迈的左脚呀。”刘光天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想解释,也知道父亲不会听,可他还是很想解释一下,只是底气不壮。

“你放屁,我还能冤枉你!我是你爹,你给我记住喽。”刘海忠一声骂,然后就开始动起手来。劈头盖脸地抽着两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