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冷泉误会阎埠贵了,他只是想留一个证据。
冷泉接过来那张纸,仔细看着。怕阎埠贵多想,他一心二用,嘴里还和阎埠贵聊着。
“瞧这字儿,也就小学一年级的水平。大小不均,东倒西歪。”
“那可不。你说做一个有文化的高级工人,那得多好。”
“可不嘛。说不定还能再往上升上一升,成为技术工程师什么的。”冷泉胡诌着。
“还有这么一说,我还以为八级工就到头了呢。”阎埠贵感觉新鲜。
“……”
很快冷泉就把易中海的字记在了脑子里,像扫描进去的一样。冷泉这才把那张纸还给阎埠贵。
“我这是怕街道找后账,手里得有个证据不是。要不然我早拿这张纸擦屁股了。你看看这写的都是什么玩意儿……”阎埠贵惯性地拿在手里,又‘欣赏’了一下易中海的书法,满嘴的嫌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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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泉从阎家出来,直接去了很远的一个供销社,买来铅笔和信纸。
路过市场,遇到一个老农偷偷卖一只半死不活的公鸡,冷泉掏钱买下,在干爹家吃了顿饭,然后才开心地带着鸡血回到家。
坐在书桌前,脑子里把易中海的字过了好几遍,又在废纸上尝试着写了一下,感觉很完美,虽不能百分之百做到一样,但也有八九不离十的样子。
冷泉这才认真地一笔一画帮着易中海写“请战书”。
“尊敬的领导:……”
足足写了一个多小时,冷泉这才丢下手中的笔。拿起信纸连看了几遍,嘴角上挂上了笑。
然后抬起左脚脱掉鞋袜,用大脚指沾了鸡血,在信纸上伪造着血指印。
一式五份,冷泉分别把它们装进信封,又写好地址贴上邮票,然后才出门把它们丢进了邮箱。
回到家里静等佳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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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里,冷泉哪儿都没去,天天在四合院里转着。聋老太太身子骨弱没出门,他正好帮着何雨柱两口子照顾一下石头。
“叔,我想吃糖。”石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怎么想起吃糖了?叔带你去买。”
“妈妈买来一大把糖,她都给老奶奶吃了,一块都不给我。”石头感觉还有点委屈。
冷泉听了石头的话,心里一热。芳芝姐真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