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自家出事之后,阎埠贵再没和自家男人说过话,怎么突然让自家男人去前院了呢?
“我爸去了不就知道了。”刘光福死活不愿意说。
“行了,你爸在里屋呢,你自己去叫他吧。”刘王氏现在对刘光福的态度,要好上那么一些。毕竟三个儿子跑了俩。
“不用叫了,我都听到了。我这就过去。”刘海忠披着衣裳已经走到了门口。
刘海忠经过这段时间的忍辱负重、沉默寡言,他比以前冷静了许多。
可是多年的习惯他实在没法短时间内改掉,所以他临走之前,还是狠狠地瞪了三儿子一眼。
虽然刘海忠这一眼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个习惯,但是这一眼可把刘光福吓坏了。
刘海忠还没有拐进中院,刘光福就准备跑路了。
太吓人了,今天自己要是留在家里,肯定是活不成。我去找我二哥去,我以后再也不回这个家了。
刘光福匆匆回到自己的屋,找到自己存的钱,随便包上几件衣裳,就来到了后罩房,踩着孙家在墙角堆的柴火,爬上墙头就跳了下去。
借着夜色扬长而去……
刘家第三个儿子,终于内心的恐惧战胜了一切,离开了这个没有一点温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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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忠来到前院,立马被隔壁老王和许伍德叫了过去。许伍德三言两语把事情说清楚,然后问刘海忠。
“就是这么个情况,老刘,你的意思呢?”
“我有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意思。你们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呗。”刘海忠虽然话不中听,可也表示他认投。
“老刘,刚才老王说了,两家孩子一起惹的事儿,你们两家一起赔老阎吧。”许伍德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意见。
刘海忠现在收入低,他心里算了一下账,两盆花就要一家六块钱了,再加上修栏杆,没个三块五块掏出来,估计阎埠贵不会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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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项加一起,这不得掏十块钱?不行,太多了。
“我说老许,话不能这么说。你们家今天搞得动静可不小。事情的由头也全是因为你们家。”刘海忠准备把许家给拉上,大家一起赔,自己就能少掏点儿。
“怎么又扯到我家了。”许伍德不解。
“我也不跟你在这儿瞎掰扯,咱们去街道找王主任来评评理。你家添了孙子,你是高兴不错,你多摆几桌席也说得过去。可是你见过谁家在自己院子里放电影的?显你!一下子来那么多人,不出事儿才怪嘞。你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对了,你去街道报备了没?”
刘海忠经过这一段时间街道的批评教育,他是长本事了,说话清楚,条理清晰。真就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