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许大茂活该,依我看就是打得轻。人家定好日子相亲,他居然当天瞒着家里的媳妇儿,带着那女的去外面逛了一天。活生生地把人家给拆散了。一对儿不要脸的东西。现在居然住在了一起。对了,据我们查证,他们还没有办结婚手续。”
“那就拘了他们。”一位年轻的民警立马给出了建议。
正说着话,去轧钢厂调查的人也回来了。一个个又是摔桌子又是打板凳的。
“许大茂就不该是个人。人家于海棠和杨为民好好地处着对象,他天天往播音室跑,没事儿就缠着人家姑娘说话,还经常要请人家看电影、吃饭……人家对象找他理论,他还振振有词地说一家有女百家求。他一个有老婆的男人,求什么求,就是耍流氓。”
“你这个算什么,他嘴里的那个周大傻子,人家的外号就是他给起的。人家在厂里踏实肯干、热心助人话不多,是个再老实不过的。他天天没事儿就去招惹人家,骂人家是大傻子……”
“你们这个都不算啥,我给你说件他干得更缺德的事儿。据钳工五车间的人说,许大茂经常去他们车间调戏一个姓梅的女工。那女人的丈夫瘫了,她顶替上的班儿。许大茂见人家长得漂亮,就动手动脚的……”
一时派出所里成了许大茂的批判大会。
这时候周大光推门进来,他冲着大家摆了摆手,安抚了一下大家伙的情绪。然后才说道:“我们该查还得查,毕竟许大茂……毕竟他……。算了,你们先把这之前手里的活儿干完,这件案子放放再说。反正我们正在追查,只是一头理不清头绪嘛。”
周大光说完这话,转身就走了。他的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毕竟他刚才说出来的话,对不起他身上的衣服。
如果冲着自己的良心,周大光也想打许大茂一顿闷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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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在医院躺着的时候,娄晓娥再次来到了四合院儿。天黑,没有几个人知道她回来过。
娄晓娥只是敲了冷家的门。
冷泉、陈纯和娄晓娥在书房里对坐着,娄晓娥感觉肚子里有许多的话要说,可偏偏说不出来。
过了良久,冷泉才开口道:“晓娥姐,你是不是要走了?”
“嗯。”
“今天过来取东西?”
“嗯。”
“什么时候去南方?”
“明天晚上。”
“你不该告诉我的。”
“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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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泉去地窖把东西取了出来,摆在娄晓娥面前。娄晓娥当着冷、陈的面儿,把皮箱打开。里面露出来厚厚的几沓绿钞,还有许多的大黄鱼、小黄鱼,剩下的就是一些首饰珠宝什么的。
娄晓娥从里面拿出一个檀木首饰盒,摆在了冷、陈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