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小脑袋微微一歪,表示这话太长他没听懂。
“别搭理他,不想听懂的话永远听不懂,小小年纪就一点亏不吃。”
楚潇有时候都觉得这崽子还真是谁带就随谁,看那小小身体都是心眼子的样子,真像一头奸诈的狼。
“这怎么能是奸诈,这明明就是狡黠。”
“有啥区别?”
“肯定有区别。”
这边两人还在因着一个词斗嘴,慢了一步出来的闫镇深这会已经跟尊远侯一起走了过来。
看雷豁手里又是披风又是围巾,反观闫镇深手里却空空如也。
“冷不冷?”两个汉子几乎是同时问出口,只不过一个问的时候已经将披风罩在白昊身上,还顺便将人拉过来抱住。
而另一个……
闫镇深顿了两秒才从胸口摸出一个汤婆子,递到楚潇手里时还犹豫了一下,他是不是该学着点。
可是显然这老夫老妻和新婚燕尔就是不同,还不待闫镇深有下一步动作,就被自家夫郎推了一把。
“愣着干嘛,没看到小鱼儿都快把自己埋雪坑里了。”
这是埋不了狼崽就打算埋自己,非得埋一个不可。
闫镇深:“……”这可不是他不陪着夫郎秀恩爱,实在是条件不允许。
“昊昊,外面冷,咱们该回去了。”雷豁伸手摸了摸白昊脸蛋又摸了摸小手都是冰凉一片,不得不催促人赶紧回家。
白昊:“……”他才出来多大一会,跟楚潇都还没说上几句话。
一个心疼人冻到,一个想在雪地里撒欢,四目相对中白昊那委屈的小表情让雷豁很是无奈的选择退让。
“那在玩一炷香。”
“都不够堆个雪人。”白昊说着还用眼睛寻找了一下小鱼儿的身影。
看到那小家伙被踏雪叼着棉袄,却还能双手扑腾的要去抓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