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承泽应梁爷爷要求出来叫两个人吃饭,一出来就看见梁怀言冲上去抱住言清婉,说不出具体什么原因,他就是没想出声打扰。
他和梁怀言不熟,最多因为家里长辈关系而沾点亲带点故,但是他很了解梁怀言。
梁怀言从小就不太爱说话,性格内敛温和,无论什么场合他总是很沉默,但是他从不胆怯,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成熟。
这么多年,他只听过一次他的倔强,15岁那年他一个人拿着从小到大存的三万块钱出了趟国,两个星期后平安无事的回来了。
在这之前怎么劝他他也不肯参加的全球数学大赛,突然就愿意了,每天都拿着草稿本在房间里算。
他不负众望地得了奖,他却没有多开心,反而一直紧绷着弦参加了很多比赛为了保研,后来他如愿以偿,只是因为某些原因选择自己考。
没人知道他两个星期干了什么,见了什么人,只知道他从那以后就一心想着在20岁这年读研。
如果说那是他见到梁怀言另一面的第一次,那今天就是第二次。
那么幼稚的把戏,他却愿意陪着。
温承泽把眼睛放到言清婉身上,忽然想“为什么酒吧里只有胭脂俗粉呢?”
倚着墙冥想了一会,他摇头甩掉脑里的思绪,讽刺的勾了勾唇角。
“梁怀言。”他终于出声喊“你妈喊你们吃饭。”
言清婉还抱着他不撒手,听到他的声音立马从他的怀里跳出来。
温承泽喊完就进屋了,丝毫没有因为俩人抱在一起而多看一眼,转身转了下手里的打火机又塞进衣兜,依旧一副混不吝的样子进了屋。
梁怀言瘦瘦高高的身背影挡住了她的视线,清亮的嗓音传过来“进去吃饭了”
言清婉跳上去轻拽着他的衣角,他回头不解的看着她。
“进屋就松。”她声音很小。
她只要不耍流氓,梁怀言就随她去。
没走两步路就到了门口,他推开门,言清婉的手立马就松了,往后退了两步与他拉开距离,装不熟。
方形的餐桌上摆了不少菜,正中间是一个朴素却诚挚的蛋糕,上面用裱花写了“家庭美满,事业更上一层楼。”
人都坐在沙发上,保姆摘下围裙擦手也坐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