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蜚声女士忙的焦头烂额,冷漠的嗯了声。
简单的寒暄过后,言清婉就翘着二郎腿懒散地坐在红木椅上玩手机。
“去璜山需要多久?”朱蜚声女士主动问。
“两个星期大概。”言清婉也不确定,初步的计划是这样。
“璜山那地我去过,两年前我们家有一支慈善基金主要在那边,生态环境和经济环境都很差,虽然这样说不好,但是那边的人口素质很差,我当时甚至和政府人员一起去都觉得人口素质堪忧,你去那边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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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妈妈说的那些情况言清婉已经略有耳闻,今天上午这次项目的负责老师还专门就安全问题给她们开了会。
“我会注意的,放心。”
没一会保姆就把菜肴都端上来,都是些他们在国外没怎么吃的家常菜。
爷爷换了件衣服从门外走进来,紧接着人都来齐了。
言玦径直坐到朱蜚声女士旁边低声问“工作还顺利吗?”
“还行。”
言清婉隔着言清扬看着自己爸爸妈妈的互动,自她有记忆以来,他们两个几乎没吵过架,就连在贫民窟里那两年,他们也只有争执而没有吵架。
“拿着。”言玦在桌子底下给了朱蜚声一个红包。
结婚将近三十年,朱蜚声每年过年都会收到他的红包,今年忙着转移业务,她本以为不会有了。
“谢谢老公。”
朱蜚声用气音说。
生活中他们其实都是喊对方名字,老婆老公这种肉麻的词他们两个几乎不喊,一年到头言清婉只看到过这种时刻他们会这么相称。
言玦总觉得压岁钱在团员饭桌上给才有意义,一个星期前忘记了,只能趁着今天给。
言清婉和言清扬对视一眼,双双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深深的无奈。
“梁怀言要是不能像爸爸爱妈妈或者爷爷那样爱奶奶一样对你好的话,趁早跟他分手。”他偏过头和言清婉说。
“为什么我在感情里要成为被爱的人?我也可以给梁怀言红包啊,我也可以像爸爸爱妈妈那样对梁怀言好。”言清婉想。
她没把这些话跟他说只是回他“你要是不能像爸爸爱妈妈那样对我未来的嫂子你还是别祸害人家了。”
言清扬觑了她一眼冷冷的道“胳膊就知道往外拐。”
“小时候被你打残了。”
言清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