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多的秋天,她又喝了这么多酒,如果不是闻时宴及时找到了这女人。
她宿醉在这一夜,感冒是小事。
碰到流氓了痞子,她连一丝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想到这闻时宴眸色暗了下去。
披上闻时宴外套的楚黎,瞬间就闻到了外套上来自他独属的气息。
他不抽烟,因此外套上没有其他的味道,只有他淡淡的,令人安心的古龙香。
楚黎抬手把外套往她身上拢了了拢,只露出好看到令人失神的脸。
许是暖和了点,她才想起男人的问话。
“你刚才问我什么?”
闻时宴看着懒猫一样的女人,耐着性子又说问了一遍,
“我问你来这做什么?”
“奥,来这呀,”楚黎顿了一秒。
“我住这呀。”
闻时宴一时失语,“.....”
“你住这?”他重复了一遍女人的话。
楚黎目光坦然的点头,
“对啊,刚搬的家。”
她怎么觉得今晚的闻时宴奇奇怪怪的,竟问她一些傻瓜问题。
听到这话,闻时宴无奈的仰天长叹。
他竟不知这个口口声声要做他女朋友的人,何时搬了家,还搬到了他的地盘上。
她对他的喜欢果然独特,独特到事事瞒着他,不仅如此,连半句解释都没有。
闻时宴气到几度失语,好一会儿才咬紧后牙槽。
语气生硬生硬的,“你住几楼,几号。”
“顶楼一号啊。”
楚黎刚说完,又想起了什么。
笑盈盈补充。
“对了,我给你放了枕头在我床上。”
月光洒在女人眉目清绝的脸上。
她的一声娇滴滴的枕头,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抚平了闻时宴心里的怒火。
也在他心间激起层层涟漪。
而他内心高垒的城墙,也已溃不成军的崩塌了。
闻时宴抬头,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他把目光化为画笔。
从她那细密的眉开始到她那如星子般闪烁的眼眸,再到她那饱满而水润的唇,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绘画着,生怕错过一丝一毫她的美。
“这么看着我干嘛?”楚黎被他盯的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