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她可以趁时间去整理夫人的衣箱,这些天夫人总选些白色的衣裳,美则美矣,却有些素,她已想好了些花样,绣上去一定淡雅又好看。
月璧刚走,闻永安便垂着头凑了上来,仿着之前的玩笑话哀怨道:“夫人今日去看哥哥可是心生怜惜了?若是叫人家停手,人家可不依。”
他微微有些沙哑的声音说着小女孩的俏皮话别有一番风味,听得穆蓉心痒痒。
穆蓉明白他是在劝自己不要心软,也乐得回应:“闻郞且放心,他一日不死,我心一日难安,哪里能软得下来半分。”
“闻郞与其担心他,不如担心担心自己。”
说着,穆蓉便挑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她到底比闻永安多了一世的经验,全力贡献下闻永安根本抵抗不得,只得苦笑着献出才生出不久的内力,很快又沉迷到穆蓉的吻技中。
有了武力后穆蓉的胆子大了些,她推着闻永安坐到床上,手跃跃欲试地伸进对方的衣襟。
年轻的男人就是好,武者更是宝贝,无论哪里都很有本钱。
穆蓉学着昨日的闻永安,一路从嘴唇亲到脖颈,又顺着下滑到胸前与腹肌,直亲到闻永安浑身发热,连皮肤也映出些粉红来。
闻永安被心爱之人主导着感官,只觉得脑子晕晕乎乎,几乎要被无边的快感与情潮淹没,连背着白逐年的戒备也松了三分。
故而当窗外异动响起时,他竟一时没反应过来。
“谁!”
他迅速扯了被子裹住穆蓉,脚步一腾挪往窗外追去,提起真气才想起方才已全献给了穆蓉。
穆蓉理了理散乱的发丝,起身轻喝:“别追了。”
闻永安不甘地停下脚步,望着偷窥者消失的方向,转头看穆蓉,眼中只剩歉意与焦急:“夫人,是我的错。”
他无所谓,爱慕友妻出手勾搭他认了!但若是、若是这人妄图败坏夫人的名声!
闻永安眼神狠厉,那就让白家再无一人能说出话好了!
他下定决心之时,穆蓉却只是玩味地望着窗户。
和她对上眼神,就这么害怕吗,白行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