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仁撇了撇嘴,不大可能吧,应是四大世家的某位姑娘才是……迷迷糊糊间,孟仁终于入睡。
翌日,日头照进屋中,苏篱被晃醒。
她揉了揉眼,后脑勺怎的这般痛,难道被人打了?她伸手虚拽了几下,床幔忘了拉上,一大早就被晃醒。
不好,现在是什么时辰?苏篱腾地起身,就要下地去换衣服,不料腰上也传来痛感,她顾不得许多,冲到衣架边,正要换衣服,才发觉自己身上穿的便是弟子衣袍。
昨儿没有换衣服便宿下了?昨儿,昨儿明明在饮酒,然后呢?
苏篱头痛得厉害,她这才想起来,昨儿孟堂主特意开恩,今儿再歇课一日,明日起正式开课。卓憬那边也说了,眼下苏篱已经无需再跟着她练了,自己每日练功便是。
难怪辰时已过,卓憬没有来院中找自己。
苏篱回过神,如此便不着急了。
她坐回床边,盯着自己身上的衣袍,发起呆来。
昨日饮酒,之后呢?谁送自己回来的,难道是自己回来的?苏篱伸了个懒腰,腰上又痛了起来,她这才顾得上查看一番,腰上怎么有淤青?
难道真被人打了,是谁趁着自己饮了酒偷袭自己?
也不对,昨日都是千机堂之人,大家无仇无怨。苏篱思索了半天,没有头绪,定是自己饮得多了些,不胜酒力,然后想让别人送自己回来,但他们贪杯,都不愿意,所以自己跌跌撞撞回来了,腰上的淤青应是不小心撞到了。回屋之后,太累了,于是就和衣睡下了。
嗯,定是如此。
苏篱找出伤药,在腰上抹了些,她盯着这大半圈的淤青,又狐疑起来,这得撞到何处,才能撞了大半圈腰身?甚是奇怪,倒像是被什么勒的,这样子也不像是绳索,难道是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