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桐悦扒着墙角,小心翼翼地瞄了眼客厅,想着如果有机会就偷溜。不过她还是想得美好了些,这种情况下某人会放她走才有鬼呢!
此时的坚野真正坐于沙发,眼眸微阖,轻靠着沙发背,他翘着二郎腿,双手抱胸,似是在等待什么。
某月试探性地往前挪了小半步,下一秒在求生欲的驱使下向后退了一大步。
听见有动静,坚野睁开眼,瞧见空桐悦那如同跳大神般的动作,有几分汗颜:“我长得很可怕么?”怎么感觉她很嫌弃的样子。
“呵呵..”空桐悦尬笑两声,“你是不可怕,可你找我算账的样子很可怕。”她怂。
某人径自忽略她的话,勾勾手:“过来。”
“好的。”空桐悦面带微笑贱嗖嗖地跑过去。
噢..这该死的狗腿,月儿自己都嫌弃自己。
某女跑过去,看了眼沙发,也没敢坐下,站在坚野真跟前,搓着手,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个.我昨天..应该没..没做什么吧?”说的空桐悦自己都心虚了。
她是真不晓得自己昨儿心情可以差成那样,居然两罐啤酒就疯了。
坚野真的回答也是从来不会让人失望:
“你喝醉什么样子,你自己心里没点儿数么?”
空桐悦:“……所以..做了什么?”
“哦,也没什么,就是想把人家店面的橱窗玻璃砸了。”坚野边说边有意无意地整理了下自己衣服的袖口,语气淡淡然。
空桐悦听着吓到腿软,惊得直接原地蹲下。妈耶,她喝醉可以这么疯狂的嘛?
“有..砸嘛?”
“你觉得呢?”如果她砸毁了,就不会这么舒坦得睡到自然醒,早就被拘留所的警察给拎起来了。
“那就好..那就好..”月儿扶着茶几,惊恐未定。
“既然回忆完毕了,就来谈谈别的吧。”
“谈什么..呀?”空桐悦试图卖萌蒙混过关,坚野看都不看她。
“这个,自己瞧,瞧完就谈赔偿问题。”坚野从茶几上的某本书籍里抽出一张A4纸,甩到空桐悦面前,一副高不可攀的拽样。
月儿连忙拿起,看着纸张上被人列出的一条条,愁的五官都拧在一起。
“酒钱、洗衣费、精神损失费..不是大哥啊,咱何必这样呢?今日留一物他日好相见,少点伤害多点包容难道不好吗??”宽宏大量这种优良品质它不香吗?
“别套近乎,我们不熟。”
“我们是同学呀!”空桐悦掷地有声。这同学之间不就是互帮互助嘛,友谊的小船保持稳定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