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头发指了指自己鼻子,确认似的问道,“我吗?”
黄毛都懒得回答这个黑头发,一句话都不想再多说,就是一棍子朝着这个黑头发的脑袋上敲了过去。
司机唉叹一声,自己又得收拾卫生收拾半天了。
可预想中的打击头部的闷闷的声音并没有出现,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愣愣的看着这根带着血迹的棒球棍被这个黑头发抓在了手中。
黑头嫌弃般的甩甩手,然后将沾着棒球棍上鲜血的手自然的往黄毛的身上擦了擦。
“你找死?!”黄毛哪能容忍这种事情,可手中的棒球棍却无论如何也拔不出来,
在整个车厢内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稚童在拔一根粗大的萝卜一般可笑。
黄毛松开手,一个逼兜就想往这个黑头发脸上抽过去。
可下一秒,一只手从他身后抓来,将他的手卡的死死的。
黄毛猛地转过头,愤怒的面容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头。”
黄毛对那人低声说了句。
被黄毛称作头的男人面无表情的松开抓住黄毛的手,然后淡淡的说道,
“都给我下车。”
黄毛愣在原地没有动。
一个清脆的巴掌就扇在了黄毛的脸上。
头甩着手说道,“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这群一个个拿着棒球棍的男人们赶紧一个个的从车内溜了下去。
头走在最后,轻轻拍了拍已经发抖的司机然后说道,
“你们的车可以走了。”
等到这个头下了车,大巴司机赶紧发动车辆,驶进了矿区。
看着这辆远去的大巴车,被称作头的男人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
“哥,刚刚那个妞好正啊,怎么放过了?”黄毛还是有些恋恋不舍。
小头头拦住下一辆车,点上一根烟深吸一口,然后淡淡的问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俩同一天加入帮派,但我现在是这块的负责人,而你现在要叫我哥吗?”
黄毛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