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间,杨含韵肯定得要被当做是实验室的小白鼠、煤矿里的金丝雀。
先前听说万毒窟里的试验品、试毒人如何如何悲惨,可是没有亲眼见到,感触并不深,入此亲眼见到、亲耳听到囚徒们的悲惨命运,杨含韵实在是、实在是宁死也不愿意做可悲可怕的试验品。
只是,这又由不得她。
一时间,芳心大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幸亏,便在这时,一个女看守道:“暴姐,依照规定,凡是前来万毒窟囚室的囚徒,无论男女,均要先打一百杀威棒才吃听话丹。”
暴姐点点头,道:“那就打吧!”
而后,几个女看守便行动利索了起来:
一人拿出张长条凳,两人分别将杨含韵给按在长条凳上,最后一人拿起一根大棒就往杨含韵的臀部打去。
“啊!”
杨含韵吃痛,忍不住叫了一声。
不过,她的性子坚韧无比,而后尽管痛得脸色发青,然而也咬牙一言不发。
其实,这打人看守也是手下留情了,不然其可是修真者,若真是往实了打,杨含韵早就已经被活活打死了。
当然,这并非是其在照顾杨含韵,每个挨杀威棒的男女囚犯均是这种待遇,不能够让这些充当实验的小白鼠随便死去。
一百杀威棒过后,暴姐眼见杨含韵被打得奄奄一息、却依然倔强的不肯在叫痛的样子,不由地拍手笑道:“好烈的性子、好倔强的脾气,丫头,这挨了一百杀威棒几乎不叫痛者,廼可谓是女囚徒的第一人,老娘也是第一次见到,男囚徒中能够跟㑚相比者也是少之又少,不错、不错。呵呵,放心、放心,老娘今后一定会好好地招待你哒,尽管放心就是,哈哈哈。”
闻言,那些女看守都是垂首。
她们都极为清楚队长的脾气,眼见杨含韵如此的倔强,她心中的暴虐基因一定大烎,今后杨含韵在队长手中一定大有罪受,九成九是和以前的那些女囚一样被活活地折磨而死的下场。
“好了,这杀威棒已经打完了,现在该吃药了,然后将这个小妞给送去三号女囚室关押。”
说着,暴姐将听话丹给送到杨含韵嘴边,正待塞进去。
“队长、队长……”
便在这时,一个女看守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暴姐双眉一轩,喝道:“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忘了老娘给尔等定下的规矩了?又想挨鞭子了是不是?”
那女看守满头流汗,急忙道:“队长、队长,第三号女囚室那里出事了,有两个女囚打了起来啦!”
“唔!怎么会这样呢?那些囚徒明明吃了听话丹,个个都已经跟没有感觉的傀儡一样,怎么会……哦!难不成她们是送给孙药师做实验的那些女囚?!”
“正是、正是。”
暴姐怒骂道:“又是这样、又是这样,孙药师做实验的傀儡又出事故了,他每天给不少囚徒服药试药,那些药物的药性有些儿竟然能够冲淡冲消了听话丹的药力,随着囚徒清醒,事故频发,这孙药师和孙疯子的实验室乃是万毒窟最容易出现事故的部门,其它部门怎么就不这样呢?真是……”
那个打杀威棒的女看守咳嗽了一声,提醒道:“队长,孙药师在万毒窟中级别最高、也最得主人信任,因为他研究出来的长生丹有延年益寿的作用,极受主人喜爱。孙药师的脾气也很大,队长您抱怨他的话要是被孙药师给听到了,只怕、只怕很不好啊!即使告到了主人那里,可主人也肯定会偏袒孙药师的。毕竟,延年益寿,这可是主人最看重的事情了。”
想了想,暴姐甩手打了她一记耳光,大声道:“知道了。”
被打的女看守心中恚怒,低垂脑袋,暗自大骂道:“知道了就知道了,你不多谢我提醒,还打我干什么?蛮不讲理,真是泼妇暴女一个。”
这些话,她也只敢在心里骂骂而已,若是敢当众说出来,那……嘿!
老实说,由于脾气太过于刚烈火爆,别说女囚徒们了,即使女看守们都对这个暴姐十分地不满,但由于得罪不起,只得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了。
“啈!竟然敢有女囚在老娘地盘中不守规矩,看我去教训其。”
暴姐气汹汹地走了。
其她女看守跟随,其中两个女看守架着行动不便的杨含韵走。
※※※
第三号女囚室。
几盏油灯,阴暗处处,霉气四溢,这里关押着近万个女看守。
囚室只有区区数个,但是面积宽敞,每个关押一万名囚徒。
这些被关押着的女囚,绝大多数虽然醒着,但是面目麻木无比,不言不动,宛如一个个活死人傀儡。
这自然是听话丹造的孽了!
不过,亦有极少数女囚清醒,这些是被孙药师冲淡了听话丹药性、恢复了一些清醒者,但是她们如今个个都瑟瑟发颤,显得害怕。
其中,有两个女囚被两个女看守给反捆双手跪着,浑身抖得宛如筛子,更加害怕。
暴姐率领着一干女看守气势汹汹地赶到,盯着那两个跪地女囚,一人踢了一脚,大喝道:“便是你们两个骚蹄子在打架吗?”
两个跪地女囚牙齿相击,格格作响,恐惧得根本说不出来一句话。
“哈哈,好、好、好,你们两个小骚蹄子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不遵守老娘地盘上的规矩,于此打架,真是好得很,不想活了吗?啈!念在你们两个小骚蹄子还勉强算是识相,只打自己,不打看守,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说罢,手一伸,刹那间,一把红色光鞭出现在暴姐掌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