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利也说道,“花姐说她不会开枪,可她刚刚还拿枪指着张牧之。
“而且她模仿老三开枪的样子,惟妙惟肖。
“这上手的速度,简直是天才。
“枪枪都能瞄准黄四郎,还没有将他打死。
“自己还越打越兴奋。
“花姐比老三这个麻匪还更像麻匪。
“我估计张牧之内心都得感慨一句,真是个当麻匪的好苗子。”
……
县衙大堂。
黄四郎举着马邦德的相片,近距离对比张牧之的脸。
“这照片是你吗?”
张牧之回答的异常肯定,“是我!”
“是吗?”
“是。”
张牧之扭头看了看照片,睁眼说瞎话,“那时候,我还很瘦。”
黄四郎直接点破,“这就不是你。”
“你说他不是我?”
“不是。”
“我说他也不是我!这根本就他妈不是我!”
张牧之直接离开,在大厅里踱步。
县衙外面,胡百带着一队家丁,荷枪实弹,虎视眈眈。
黄四郎接着问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汤坐在他旁边,瞪眼看着两人。
“我还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张牧之开始诉苦,“花钱买了个县官,我总得有个证件吧?”
他的表情就像是想起了什么无语的事情,“我去照相馆照相,取照片的时候,他们给的我就是这张。
“我说这不是我,他们说这就是你。
“我说他不是我,他们说这就是你!”
张牧之双手一拍,“没办法,我就把它贴在这了。”
黄四郎吐着烟,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哦!是这样?”
老汤开口了,“哦什么呀。”
他指着桌上的相片,“这,这明明是我!”
老汤拿起照片,放在自己脸旁,“我才是马邦德!”
黄四郎的表情还是没有变化,“哦?是这样!”
“是这样!”
老汤也开始编起了瞎话,“我进城以前遇见麻匪,幸亏有他,才躲过一劫。”
张牧之靠在大堂的门框上,左右扭着脖子。
“我一想,索性让他假扮县长,锻炼锻炼。
“我垂帘听政,落个清静。
“毕竟是…自家外甥嘛!”
老汤故意提高了后面几个字的音调。
张牧之没有丝毫卡顿的接话,“三舅,这话能跟他说吗?”
“闭嘴!去给黄老爷赔罪!”
张牧之不情不愿的走过去,“三舅,我叫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