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子!竟然暗箭伤人!”张飞大喝一声,舞动长槊挡住两枚射过来的箭矢。
王弋也看到院外有两个……不!是三个弓箭手,院子里站了两个,还有一个在院墙上,并且弯弓欲射。
嗖!嗖!嗖!嗖!
王弋连发四箭,前两箭射死院子里的弓箭手,第三箭射中墙上那个弓手射出来半空中的箭矢,第四箭直接将其射死。
这一手让中年人直接惊掉了下巴,难以置信的看向王弋。
同样也震得黑衣人们开始踌躇不前。
这时一个黑衣人大喊:“上!呃……”
箭矢穿胸而过,直接将钉在地上。
王弋看到黑衣人纷纷后退半步,大声说道:“翼德兄!掩杀过去!我在后为你掠阵!”
“贼子受死!”张飞大吼一声,舞动长槊冲了上去。
剩余的黑衣人终于在这声大吼中丧失了所有勇气,纷纷向府外逃窜。
呼……
王弋松了口气,看了看鲜血淋漓的手指考虑要不要做个撒放器一类的东西,这玩意儿太伤手指了。
而且第六箭也太勉强了,自己明明瞄准的是脑袋,这么近的距离居然只射中了胸口……
王弋准备等张飞回来一起去检查一下尸体,毕竟自己的近战实力几乎为零,被人阴了就不好了。
那个中年人却在和卢植聊天:“子干兄,这两位是……”
卢植一脸骄傲,嘴上却不屑的说:“近日新收的弟子,资质愚钝,不堪大用。”
中年人撇撇嘴,资质愚钝?不堪大用?给我你舍得?
于是他说道:“如今军中正是用人之际,不如……”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卢植打断:“义真兄,这两人一个是粗鲁莽人,一个尚未完成学业,不堪大用。”
王弋听到这个字一愣,义真?皇甫嵩啊!大汉最后的名将,可惜了……
卢植说完还不忘炫耀:“似翼德这般武艺的还有两人,心思也缜密很多。可惜尚未加冠,太小了,实在是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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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个?皇甫嵩瞪大了眼睛,这才想起王弋刚进来的时候还提到了两个,好像是叫张合?张辽?这卢子干到底什么运气?怎么收的这四个人?
皇甫嵩凑到卢植近前,声音略带讨好:“子干兄,你看你有四个,分我两个如何?一个也行!”
“想都别想。”
卢植瞥了皇甫嵩一眼:“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他们在我这里是学兵法的,未来定会成为一军统帅,去你那里最多是个先锋。”
皇甫嵩闻言不干了:“卢子干,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就交不了兵法了?我的兵法就比你差了?在我那里接触行伍,学的更快!”
“哼!”
卢植冷哼一声不再理会皇甫嵩,转头问王弋:“王弋,为何不遣人报官?”
王弋行礼一礼回道:“卢师,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任何从府中出去的人都会被截杀,没意义的。”
“唉……”
卢植叹了口气,心道自己最近也没得罪谁啊,只是可惜了这些仆人,跟了自己好些年,却落得这个下场。
“先生,这还有个活的,要不要……”张飞追杀完回来,发现被王弋钉在地上那个还喘气,询问王弋要不要解决掉。
王弋摆摆手,随手捡起一柄刀,抵在那人脖子上说道:“我只说一遍,如果你将事情交代清楚我便找人给你治伤,能活。要是你咬死不说,我现在就砍了你。不过最近我看了些医书,对经络有些疑惑,所以你可能死的不会很痛快。你想死还是想活?”
“想……想活……”那人有些虚弱,声音中夹杂这喘息。
王弋问道:“你叫什么?”
“唐……唐周……”
轰!
听到这个名字王弋脑子直接炸开,这是什么鬼?这家伙怎么会出现在洛阳?现在才是光和六年十月,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光和七年二月进入了洛阳,然后将马元义给卖了。
见到王弋愣在原地,张飞问道:“先生,还问什么吗?快没气了,我去找地方给他们埋了?”
唐周闻言大惊失色,慌忙说道:“有,有,我还有气。你想问什么我都说!”
只是此时王弋无心询问,示意张飞去报官,顺便找个医士过来治一治唐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