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赶了一段路,发现一路上的流民多了起来,流民三五成群,或拖家带口,或携老扶幼,都在漫无目的向前走着。
“怎么这么多流民啊?”骑在马上的谢文东感慨道。
“谢先生,你不知道吧,我们徽州境内山多田少,有“七山半水半分田,二分道路和庄园”之称。群峰竖立,高峰陡绝,开发艰难。即使勉力垦辟,种上农作物,收成也很难保障。所以这流民逃荒就成了一种常见的现象。”镖师左安民解释道。
“我还以为徽州是富足之地,百姓生活会好一点呢!”谢文东疑惑的道。
“正因为我们徽州土地贫瘠,种地无法维持生计,没有出路了,才养成我们很多徽州人世代经商的传统,才有了“诡而海岛,罕而沙漠,足迹几半禹内”,其地无所不至的徽商传奇影响力。”左安民一直都是给徽商护镖,所以对这些很是熟悉,他跟谢文东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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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商确实是一群特殊的人群,一群充满传奇色彩的人群,一群了不起的人啊!”谢文东无不感慨的道。
“哎呦喂…”一个衣着褴褛的老者,坐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小玉,外面是谁在哭?”奚子淇问小雨道。
“小姐,外面是一老者兴许是生病了,在痛苦的呻吟呢!”小玉汇报道。
“你去,给他三两银子!”奚子淇吩咐道。
又走了一段路,跑过来几个流民,在追奚子淇的马车,柱子大声呵斥道:“去去去,走开,走开!”
“哎,小玉你把我们带的烙饼,给一半他们吧!”见到瘦骨嶙峋的流民,奚子淇叹息一声道。
“小姐,前面还有很长一段路,我怕我们自己都不够吃。”小玉担心的道。
“我们餐食减半,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怎样,可是一张饼对他们来说,也许是救命的东西。”奚子淇解释道。
“小姐,你变了,变得同情这些疾苦百姓,变得感慨更多了!”小玉道。
“有吗?我怎么不觉得!”奚子淇道。
“小姐,你以前对这些,都是视而不见的!”小玉解释道。
“也许是接手了家里生意后,接触的人更多了,加之谢先生跟我讲了很多故事,还教会了我很多的道理,我才开始去观察和审视我们生活的这个社会吧。”奚子淇自我剖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