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坐下道:“好,恭敬不如从命,请把!”“你们平时都聊些什么?”
“我们平时什么都聊。”陆嫣然道。
他们边吃边聊了一段后,菜肴也只剩个七七八八了,几人都早已微醺有了几分醉意。但是他们聊的还不尽兴,于是就把桌子上的盘子撤了,又换上了刚沏的茶,白芷此时从屋内端出一个香炉放在桌上。
陆嫣然闻了闻,好奇的道:“这熏香好特别啊?”
梅疏影眉头舒展了开来,放下手中的茶杯道:“陆姐姐果然是不一般的人,这熏香是我二哥特制的。”
谢文东点点头道:“嗯,我说了吧。”
梅疏影继续道:“我二哥是家里唯一继承制香工艺的人,平时制香之时连亲近之人都不许靠近,他制的香一年都点不了几回呢。他常说点香亦是无端物,贪作熏香忘却身。”
“难得二爷是如此风雅之人,看来我当初是有些梦浪了。”谢文东听罢感慨道。
说到此处,梅疏影有些感慨的道:“如果不是大烟,一切都不是现在的样子了。”
陆嫣然见梅疏影有些伤感,她也有些唏嘘的道:“像二爷这样满腹经纶,学富五车,一身抱负的人,只要沾上两样东西,就会把一切都断送了。一个是赌,一个是这大烟。”
谢文东和梅疏影都赞许的点了点头。
陆嫣然继续道:“希望将来的孩子,都能远离这两样东西,能够接受更好地教育。”
说完她又转向谢文东道:“我们凤凰镇的私塾,现在还远远不够,我们要把凤凰镇所有的学龄男孩女孩,都送到学塾接受教育。当然现在的私塾就太小了,我们还要盖更大的书院,要在凤凰镇做到有教无类。”
谢文东满意的道;“陆老师说的好,让我茅塞顿开,我完全赞成你的说法。这些年我一直忙着凤凰镇的商业发展,对教育确实疏于关注,我答应你会重新规划我们的教育学院,让更多的孩子接受教育,让孩子们有更多的未来,也让我们凤凰镇有更多的可能。”
谢文东、梅疏影和陆嫣然互相看了一眼,相视一笑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有一种相见恨晚、惺惺相惜的感觉。
谢文东从中午过来,眼看着日落黄昏,此时已经入夜了。陆嫣然和梅疏影又一起讨论了些琴艺和音乐方面的事,她们两个小姐妹情投意合,谈笑风生越来越投入,却让一旁的谢文东听得百无聊赖,很快就被催眠般的打起了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