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被拖进石房子,然后就是穿过昏暗阴森的牢房,过道两旁的囚犯们见到新的狱友,都兴奋地大喊大叫,有的嘘声不断,有的不停地朝谢文东吐口水,这种特殊的欢迎仪式好不热闹。
有囚犯打赌道:“赵四儿,我三两烟叶赌他撑不过一个时辰就服软儿,赌不赌?”
“我赌他能撑过今晚,看他这体格子,应该是个练家子,我给你赌五块糖,你敢接招吗?”赵四反击道。
对面牢房的一汉子,一脸精明强干,他大声打断二人道:“我赌他不会服软,我看他像个汉子,不是个一般人儿,我给你们赌一斤烧酒,怎么样?”
“你这就玩大了哈,你这么有把握!难道他是你女婿啊?”
“赌就赌,谁怕谁啊?”对面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嘲讽那男子道。
另一人接话道:“是啊,赌就赌,我还就不信邪了!”
下了一层又一层石阶后,终于在一间牢房停下,打开牢门后谢文东被丢了进去,狱卒就锁门匆匆离开了。
谢文东抬头扫了一眼监牢,靠近房顶处有扇小窗户,光线透过窗户照进昏暗的牢房,左边是一个大的通铺,通铺的右边地上放着一个木盆,木盆边还有一个石砌的小池子,这就是这个监牢的所有布置了。
几丈宽的大通铺上,有八九个大汉,或躺着,或靠着墙,或坐着,或站在一旁,个个凶神恶煞般的冷冷盯着谢文东。
其中一个翘腿坐着的男子,满脸横肉上还有一道伤疤,他盘起一条腿,眼神轻蔑的打量着谢文东道:“我叫鹿爷!是这间监牢的老大,在监牢外面你得听皇帝老爷的,但在这间监狱里你得听我的。新来的,你的编号是多少,犯了什么罪?”
有点懵逼的谢文东,终于爬了起来,看着他们回道:“我叫谢文东,我没有犯罪,我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