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张海雨,粉色的长衫上满是血迹,往常被张海雨宝贝的刀上也是血,二月红将张海雨的手,从刀上拿开,摊开张海雨的掌心,看着被刀割开的伤口,二月红伸手揉了揉张海雨的头发,拉着张海雨去了院子里。
二月红招呼了士兵去拿些药和绷带过来,看着一言不发的张海雨,二月红也有些难受。
二月红知道张海雨是在自责。
士兵很快就把东西拿过来了,在二月红的示意下,药和绷带放在了桌子上,士兵就离开了。
“小雨不必自责,这是二哥的错,是二哥让佛爷分心了。”
二月红拉着张海雨,让张海雨坐在了椅子上,二月红也坐在了张海雨的身旁,用怀中的帕子一点一点擦去张海雨手上的血迹,看着不断流血的手,二月红又叹了口气。
将药粉细细的洒在张海雨的伤口上,看着张海雨微微蜷缩的手中,二月红问道。
“疼不疼?二哥轻点。”
“不疼。”
张海雨看着二月红,自责和委屈的情绪包围着张海雨,被二月红突然的温柔安慰,张海雨红了眼眶。
“二哥知道小雨疼,小雨在二哥面前不必逞强。”
二月红轻轻的吹着张海雨的掌心,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对张海雨。
在来到长沙城后,张海雨就没受过伤,在张家的时候,受伤是家常便饭,没人会去管张海雨怎么样,能丢给张海雨两瓶药,都是怕张海雨死了。
张海雨何曾被人问过疼不疼。
二月红温柔的将张海雨的掌心包扎好,感受着微风徐徐吹来,二月红抬眼看着张海雨笑了笑。
却看见了张海雨通红的眼眶,二月红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干巴巴的说道。
“不疼不疼,二哥给小雨再吹吹好不好?”
张海雨沉默着没说话,张海雨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