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珣和颜子苒都看向了陈松伟,眸光中多了几分探究。
而白浅竹与尹茯苓、宁非池等人则是一脸惊讶:“此话怎讲?”
陈松伟只得捏了捏鼻梁,缓缓说道:“那也是我年幼之时,跟随师长到京城游历,偶然听来的。”
在颜子苒和江珣困惑的目光下,他接着说道:“据说,那镇北侯当年还是个将军,有一回打了胜仗,回到京城之中得了先帝嘉奖,而后不知怎么的,就在京城之中遇到了乔家双姝。”
江珣看向了白浅竹,白浅竹恍然大悟。
“还真是!那时候,我也在现场,我和瑶琴两人还跟镇北侯过了几招。这,有什么问题?”
白浅竹惊叹一声后,又是不解地看着陈松伟。
“后来不到半年,我们刚好游历到海岱行省,得知镇北侯亲自去乔家提亲,但因为镇北侯与安国公比较亲近,所以被乔家家主给拒了。”
陈松伟看着几人,轻声说道:“那许太后,可能是为镇北侯出气,所以才在后来韩家垮台后,偶然想起,让谭耿诛杀乔家满门。”
“这……”颜子苒脑海里有些乱糟糟的,总觉得有些奇怪。
江珣直接开口:“虽说镇北侯是太后娘娘的左臂右膀,但太后娘娘也不至于为了镇北侯的一段情史,针对乔家吧?”
白浅竹却在这时摇了摇头:“不,还真有可能就是如此。我听闻,镇北侯曾经是安国公的家将,太后娘娘视他为兄长,两人有着深厚的感情。”
尹茯苓不由捂住小嘴:“难道,许太后曾经心仪镇北侯,所以恼怒乔家的拒亲?”
颜子苒摇摇头:“她若心仪镇北侯,那乔家的拒绝,应该更能得她的欣喜才是。之所以这么恨乔家,反而有可能是疼惜镇北侯,将他当成了家人,不愿看到他被人为难。”
“可在乔家出事时,镇北侯已经取了亲,甚至还生下了徐妙音了。按理说,乔家与镇北侯的事早已成了过去,太后娘娘更无必要再去对付乔家。”江珣伸手托着下巴,微微摇头,对此假设并不认同。
白浅竹苦笑一声:“若是镇北侯依旧对乔家女念念不忘呢?若非陈先生说起,我都忘记了,乔家出事不久前,镇北侯夫人曾经病了一场,而后许太后竟亲自前往镇北侯府探望。”
颜子苒不由瞪大了双眼:“白姨,你的意思是,镇北侯夫人知晓镇北侯对乔瑶琴念念不忘,故而生了心病。许太后去探望她时,她说与了太后娘娘知晓?”
白浅竹摇了摇头:“我想,镇北侯夫人不是说给太后娘娘知晓那么简单,她甚至是求太后娘娘,替她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