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只要思想不滑坡，方法总比困难多。

“你就那么相信他们？”

“大约在九个月之后？”

李沐沐咬牙切齿：“我不知道她跟我有什么仇什么怨，但我沦落到这個地步，全都是被她给坑的。现在就算看到她的尸体，我也不能确定她真的死了。”

“万一人家没认出你，或者已经不把你当人了，把你打死怎么办？”

李沐沐对于这个词有些印象，不过大半是来自于穿越之前的游戏记忆，对于这个名词在这个世界的概念定义反而不是很清晰。

“造物主的创世基底，天使的本源，可以衍生万物的原始粒子！”

温斯蒂面色古怪地看向李沐沐：“你没学过这个？我以为你知道呢，你那些师姐们使用的‘血河图’，里面就掺杂了以太物质，所以才能无限延展。”

“我不到啊！”

李沐沐心说我只学过弦理论，对于女巫的其他科目一无所知，怎么可能知道这些神秘知识。

不过说到天使，这就让她想起自己看到的未来画面。

李铃铃那个倒霉孩子，究竟是怎么跟天堂阵营混到一起去的？

耶稣都迟到了七百多年，你跟他们混有什么前途？还不如去黄石王座打工呢。

“总而言之就是好东西，有价无市根本搞不到的。”

温斯蒂左右看看，实在没有什么合适的容器，只能把摆在桌上的古董花瓶拿过来，用玻璃杯一点点舀进去。

尸体溶解出来的以太物质非常少，差不多也就只有四五升的样子，把花瓶装得满满当当。

最后剩下的以太物质在地摊上留下了深深的腐蚀痕迹，李沐沐仔细看去，发现那居然是一句话。

“——你的人生就到此为止吧，我亲爱的长姊。”

恼火！

我要把这孽畜的屁股打成八瓣！

“准备好了吗？我们走！”

受到赤果果的贴脸嘲讽之后，李沐沐是一刻都不想多等了。

“好吧，本来我还想做几个实验。”

温斯蒂依依不舍地盛满一试管以太物质放进腰包里面，抬手轻轻一挥，在李沐沐眼前拉开一条缝隙。

“不过我要提醒你……”

“提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