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怀上贱种!还敢招摇?我打!”
“别呀!别呀!都是我的错!你要打就打我吧!放过我的孩子!他是无辜的呀!”
事情反转实在太快,直到两口子撕打着倒在了一起,现场翻腾的灰尘泥土都呛人嗓子了,周围看热闹的社员才反应过来上前拉架。
“算了算了,兄弟,想开点儿,虽然孩子不是你的,可只要媳妇儿还是你的不就行了?”
“可不是嘛,做人要大度,只要生活还过的下去,头上带点儿绿也没什么嘛,是不是?”
好家伙,这哪儿是拉架的,分明是来拱火的。
围观众人七手八脚的将夫妻俩拉开时,地上已经有了斑斑血迹,两个人都没有留手,各有负伤。
男人捂着不停流血的鼻子,气的手都在抖,看着坐在地上哭的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早没了一开始的温情。
“说!你是和谁搞的破鞋?肚子里的野种又是谁做下的好事儿!你要不交代清楚,信不信今天晚上我就捂死你!好落个干净!”
虽然大家都爱看这种狗血的热闹,但对配偶不忠且敢大胆怀上野种的女人,他们也觉得晦气,不愿沾染,一群人就这么任凭她委委屈屈的坐在地上抹眼泪,一个劝她的也没有。
这种事情,就是大队上嘴最碎的老娘们也不敢跟她共情,这不是抢着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吗?
见只要是个人都嫌弃自己,女人受不了了,她是偷人了,可这么多人都看着,她哪儿敢承认?
只能死犟到底,赌一把小妮儿这小丫头是瞎说的。
“呜呜呜,我不活了!十年夫妻你竟然信小丫头不信我!我···呜呜呜,我上吊死了得了!还活个什么劲儿呀!”
还说着话呐,女人就解下裤腰带往小妮儿家院儿里的歪脖子树上套,要寻死。
这可把李祖富给吓坏了,连忙招呼人拦下女人,又把小妮儿叫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