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河脸色一僵,“啥意思?”
“如果你承受能力好,可以给你看一眼,如果你承受能力差,我就不给你看东西了,只和你说一说。”老赵的笑容此刻竟有些深不可测,“你自己挑。”
好奇心和恐惧心在胸膛中乱蹦,最终还是前者赢了。
“我承受力还行,看一眼吧!”宋河道。
老赵伸手,拂去桌上堆积的一些盲文纸,露出底下一部黑色电话。
他快速拨了一个号,拿起来放在耳边,什么也没说,又挂掉。
“是……是啥啊?”宋河好奇,“老赵你别吊我胃口了!”
办公室门咚咚敲响,随即一个兵进来,手里提着臃肿的麻袋,袋子里像装了很多小南瓜,死沉死沉的,还在往外冒白森森的冷气。
麻袋交到老赵手里,兵马上就走了,宋河眨眨眼望着那一大袋东西,有股不好的预感。
“深呼吸。”老赵说。
麻袋口有一个小锁,老赵把手指头伸进去,咔嚓一声锁开了,他马上伸手进去,在麻袋里面摸了摸,抓住了什么东西,一瞬间提出来扔在地板上。
“卧槽!”宋河吓得直接站起来了。
一颗人头!
还是女人的脑袋,浓密的栗色长发,皮肤惨白,表面盖了一层冷冻的白霜。
“看看,认识吗?”老赵说。
宋河人麻了,激素在体内一阵阵的蹿,浑身的鸡皮疙瘩往外冒,这种本能的生理反应几乎控制不住。
过了许久,他才战战兢兢蹲下去,拿起那颗脑袋端详。
面部已经因为脱水和冷冻而扭曲,边缘处还有轻微的腐烂,但五官的标致漂亮依然很明显,活脱脱一个洋人美女。
“维罗妮卡?!”宋河认出来了,震惊地叫出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