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不会就是他弄死的吧?”
耶律司舟翻了个白眼微微摇头:“不可能!你不懂他们兄弟二人的感情,祁辰不可能会这么做。”
说着他看了看耶律骆武:“骆武啊,若是有朝一日我坐上了圣朝的那张椅子,你会为了那张椅子就害了我吗?”
“绝不可能!谁敢动兄长,我要了他们的命!”
耶律骆武浑身都泛着杀意,只是他也有些烦躁,若是让他出去打架那还行,以他小宗师的修为也算是个人物了。
但是让他动脑子实在是让他为难,他一脸的痛苦:“大哥,你到底要说什么?”
耶律司舟眼中精光一闪:“我觉得,现在的形势可能就是他们做的一场局,做给某些人看的局。”
“还有,为何你我身处这四方馆,却能得知那么多消息?是当真大夏人都这么蠢,还是锦衣卫口风松的跟男人的裤腰带一样?你一问他们就竹筒倒豆子一般都告诉你了?”
耶律骆武瞪大了眼睛:“他们是故意告诉我们的?”
耶律司舟轻哼一声:“他们估计是想借我们的口告诉某些人,祁疏真的死了。”
说着他看向了西北方向脸上露出些许笑容,同时他的眼中还有着疯狂。
“真死?”耶律骆武紧紧皱着眉头:“大哥,你的意思的是祁疏是诈死?不会吧?都入皇陵了!”
耶律司舟眼中的疯狂渐渐散去,轻笑一声:“你见过他的尸体了?退一万步讲,就算看了他的尸体,就能确定他死了?”
“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好好的大夏就这么乱了,图什么?做局又给谁看?”
听到耶律骆武这句话,耶律司舟叹息一声,随即声音带着笑意道:“给谁看?当然是给他们看,神州五国,当真就只有大夏才有这般眼光,也只有他们才知道真正的敌人到底是谁?”
“真正的敌人?”耶律骆武若有所思,他顺着耶律司舟的视线看去,不由得心中一惊。
“丰武?不对,中州!”
耶律司舟轻哼一声:“想要神州大乱,除了中州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