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尧命令出口,祁庚没有动静,伍逸明动了。
他猛地拔出腰间长刀:“镇东军!”
镇东军毫不犹豫,纷纷拔刀沉声喝道:“在!”
这让还有些犹豫的祁庚麾下的左轻羽卫一时间有些慌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按理说他们现在也该拔刀才是,但是对面的右轻羽卫本就是他们朝夕相处的兄弟,其他人他们不认识,可是右轻羽卫统领乐深他们认识啊。
现在对同僚拔刀,实在是让他们有些为难。
不过祁庚没有下令,索性他们也就作璧山观好了。
祁尧看着对面有些慌乱的右轻羽卫轻哼一声再次驱马上前几步:“右轻羽卫的将士们,你们都是我大夏的大好二郎,你们当真要为了乐深这个叛逆被斩杀于此,死后还有背上一个作乱犯上的罪名吗?”
“你们回头看看,看看他李经世,看看他乐深在做什么,胁迫皇子?大逆不道!”
乐深就这么冷冷的看着祁尧表演,不是他不想说些什么,只是他知道,自己多言无益
就是李经世也是如此,没看见他刚才都交代了遗言么?
祁尧扫视众人:“儿郎们,李经世和乐深已然再无翻身之日,跟着他们不仅要身死于此更要遗臭万年。”
“你们就是不为自己考虑,也为你们的家人考虑吧?你们中不想他们以后被父老乡亲指着脊梁骨骂吧?他们……可还要活着呢!”
这最后一句话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铛!”
一人泪流满面将自己手中的长刀扔在地上,跪倒在地泪流不止。
“娘,孩儿不孝!”
看上年龄还不算太大。
从众心理瞬间在此地传播,有了第一个人弃刀,那么接下来就是接二连三的弃刀。
最后两三千余右轻羽卫竟是只有乐深的百余亲兵还持刀警惕的看着周围。
祁尧知道这些人都是乐深的死忠,再想然他们也像这些普通的右轻羽卫一样弃刀投降,几乎是没有可能。
祁尧大喝一声:“右轻羽卫,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