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阳焱听见苏沉的话，不由得一惊……

他很明显没有反应过来，但已经把嘴巴里咬到一半的烧烤串给放下。

嘴角抽了抽。

这是玩笑？

而面前，苏沉还是在笑吟吟的看着他。

渐渐的，黄队的眉头慢慢的皱起来，瞬间笼罩着一片阴云。

孩子，这不好笑。

他的眼神慢慢变化，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苏沉，仿佛要从他的眼神中寻找答案。

周围的空气似乎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真相而凝固，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

周围的烧烤摊仍然热闹，路人哈哈大笑着聊天，店家在努力烧烤……

这一切的凡尘烟火气，却与眼前的局面格格不入。

黄队耳中再也听不到其余的声音，只觉得周围弥漫着一股诡异的寂静。

“你……你是说真的？”黄队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的手指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震惊与疑惑，内心的情绪如同被巨浪拍打的礁石，波涛汹涌。

“嗯。怎么？不可置信吗？”苏沉面对黄队的质疑，脸上却是一片平静，仿佛早已预料到这样的反应。

“这不能开玩笑的……你、你怎么可能是？不可能的……那时候案件发生的时候，你甚至都没有成年！”黄队仍然在否定。

这一定是个玩笑。

“你可以相信，也可以不相信。我已经告诉了你真相，我不打算跟你开玩笑。”苏沉淡淡地说，没有多言。

这是坦诚？还是从容不迫？

黄队心中的怀疑更加深重。

他的心脏砰砰直跳，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目光扫过周围，扫视了一周，心情平复下来了一些。

“你很幽默，苏律师。”黄队的声音变得冷静了，“你空口说得，都不可能，我们办案是需要证据。”

“黄队，你已经不是警察了，记得吗？”苏沉笑吟吟的看着面前的中老年男人。

黄队沉默，他的手已经缓缓下滑，准备拿出手机联系同事，进行进一步的调查和取证。

“那么……证据呢？你怎么证明？”

让凶手证明自己是凶手？

苏沉“哈哈”笑了起来，他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黄队的反应感到很有趣。

“证据，我没有。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是先入侵了天眼，然后避开了所有的监控，再瞬移到对方的房间里，一个接着一个的杀了他们。”

黄队的神情显露出了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