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中坐了一位老人与一位少年,少年倒还坐在主位上,翻阅着手中的竹简,而老人却频繁地探出头去,看看离长安还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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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漫天飘落的,除了飞雪还有什么呢?
入眼之处尽是一片白色。
“嗯,马老三,离长安还有多远?”
车夫像是没有听到似的,并未回答。
老人不由得捂住额头,又探上前去将帘子掀开,一阵寒风席卷而来,倒是将两人冻了个结结实实。
此时,车夫才回过头,却发现对方头发花白,似乎经历了现实生活的毒打。
“叫、叫、叫、叫个屁。
叫什么叫?
还差二十多里地,好好在车中坐着就行了。
还不快点滚回去,别在那儿自己找事儿。
万一让殿下染上风寒,有给你受的。”
呃,老人被对方这夹枪带棒的一句话,弄得彻底没了脾气。
又坐了回去,回头看向仍旧坐在主位上 ,看竹简,看得津津有味的那人。
“殿下,快到长安城了。
您得将一切的一切都调理好,切不可如同在娘子关时那样散漫。”
“散漫?散漫也是一种自由,更是一种资格,莫非先生不愿见到本王散漫。”
老人也就是李纲,而对面的年轻人毫无疑问,就是前太子李承乾,如今的寻真王殿下。
“尔回到长安城,无论愿与不愿,总有些麻烦事得找上门来。
当然,吾等都知晓,如今成为太子并不是最佳的选择。
可有人争,那就必须与他争。
尔是唯一,也是最为恰当的人选。”
李承乾却未回答,只不过捏竹简的手,下意识的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