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三人倒是老老实实地待在里面，看着寂夜的成员也没有行动，于是保持着“静观其变”的状态。

“呐呐，沈煜，这次行动我们要往里面多参与吗？”

程曦是这么问的……不过她只得到了沈煜一个很古怪的眼神作为回答。

“你希望在里面多出力？”

“额……不希望，倒不如说，我都不希望现在的黎明在里面承担太多的风险。”

她的回答倒是很干脆，也很现实。

“那不就得了。等到真的行动起来，你只需要看黎明的成员到时候会在哪里行动，然后去帮他们就行了。不一定是要帮助战斗，指挥牵制——这些你应该都是会的吧？”

“指挥……牵制吗？”

程曦扶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那倒是没问题。那你呢？”

程曦看向沈煜的脸，他现在揪着眉头，好像在想着什么很难理解的事情。

“我？可能……到处走走，也可能跟着你。”

“只是，有一点，我不太懂。”

“什么？”

沈煜靠在后面的沙发背上，揪起来的眉头逐渐缩紧。

“怎么感觉……这次行动的任务，这么假大空啊？”

“就好像是要下面的这些组员当炮灰一样——既然是行动，那总得要一个什么主要目标吧？比如劫走什么什么人质，摧毁什么什么基地——像这样什么目标都不给，就让成员上去打的，我觉得挺离谱的。”

“还是说——那个目的并不是下面的这些基层成员能做到的，干脆不将计划暴露……好像也有可能。”

沈煜时不时眨着眼睛，貌似是真的很难理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