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得闹翻天?”
李桓脸上浮现一抹惧色,满是担忧道,“南北两地本就不合,蜀山跟青冥教又是死对头,我爹都不敢把这两家人同时娶进门,若叫她们凑到一块,今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花月楹好笑道:“那就看你的御妻之术了,只要你能镇得住,那就不是问题。”
李桓一个劲地摇头摆手,“我自问没那本事,岳翎我都镇不住,那个青冥教的女魔头就更不用说了。”
“放心啦,进了一家门,就是一家人,纵然有些矛盾,日子久了总能化解。你娘嫁到你家以后,跟你大娘二娘她们不也慢慢过过来了。”
“哎哟,那你是不知道,我小时候三天两头见我娘跟大娘二娘打得天翻地覆,从前厅打到后院,半个家都让她们拆没了。我爹就缩在角落里,屁都不敢放一个。”
花月楹听得咯咯直笑,最后只得安慰他走一步看一步,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李太爷寿辰将至,二人准备明日便动身前往云州。次日清晨,二人仍在酣睡,房间外传来一阵骚动,将他们从梦中吵醒。
“怎么了这是,出什么事了?”李桓迷迷糊糊睁开眼,侧目望向窗边,天刚蒙蒙亮。
花月楹在他怀里慵懒地翻了翻身,起身唤来丫鬟。
“出什么事了?大清早的吵吵什么?”语气里透着不悦。
“回姑娘的话,昨晚城中出事了,令尹家的公子纠集了一帮人马,在城西客栈跟人大打出手,结果横死当场。”
“姓赵的那家伙?”李桓一听便猜到事情经过,昨日赵彬被陌洋一拳抡翻,定是怀恨在心,想找人报复,结果自不量力反送了性命。
不由叹气道,“这家伙,真是可着劲地找死,拦都拦不住,唉。”
花月楹满不在意道:“我当什么事,那姓赵的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死就死了,管他呢。”
说罢摒退丫鬟,搂着李桓准备继续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