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苑,朱弟躺在软榻上呼呼大睡,正做着和美妇缠绵的美事。
“方不语,你来这里做什么?”
在方不语要到达雅苑之时,钟卫挡在了他的跟前。
钟卫虽然刚才感受到朱府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摧残,但作为朱弟侍卫的他并没有随意离岗。
一直守在了雅苑的外边守着,预防有突发之事发生。
钟卫在质问完方不语后,仔细的打量着他。
并且此刻的方不语给予钟卫的感觉和之前在醉月楼见面时天差地别。
身上散发着令人颤抖的威严。
“就是朱弟指示你去杀柔小娇的吧?”方不语问。
钟卫一听,心中咯噔一声:“方不语怎么会知道的?”
“别那么惊讶嘛。”
方不语淡淡一笑,眼里闪过一丝紫色寒芒,轻言:“实话告诉你吧!是柔小娇告诉我的,她说让我们取了你们狗命,为她报仇。”
“我说,她就是一位女子而已,为什么要一定置于她死地呢?”方不语又问。
“难道是因为在前晚的宴会上,因为柔小娇的缘故,失去了杀了我最好时机,所以便对她一个弱女子痛下杀手?”
“方不语,箫府的方姑爷,饭可以乱吃,话可是不可以乱说啊!你何时看见我杀了柔小娇的?”
“要指认凶手可是要讲究证据的,口说无凭,这是要为自己的话而付出代价的。”钟卫一脸无所谓,气焰嚣张地说着。
就算把证据摆在锦衣卫面前,他们也不敢指认自己就是凶手。
因为他们明白,‘朱府’这两个字就是他们不能招惹的存在。
况且,自己杀的就只不过是醉月楼的一介妓女而已。
妓女嘛,只不过是男人为了寻欢作乐而寻找的玩物,死了就是死了,有什么好可惜的。
京城青楼的妓女,每一年被玩死的数不胜数,不计其数。
死她柔小娇一个又有何妨?
想到这儿,钟卫摆了摆手,露出了胜利的笑容,说道:
“并且,柔小娇遇害一事,可不是你方姑爷所能够指染的……对于你刚才胡乱说的话,倘若现在离去的话,我可以不在追究,倘若你在继续追问下去,怕你今晚回不去箫府了…”
钟卫沉下脸来,体内的灵力悄然转运,威胁方不语。
并且,钟卫感到方不语的话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而且一个已经死的人,怎么亲口告诉他呢?
“你是在威胁我?”方不语坦然一笑。
“方姑爷,这可不是威胁,而是……”
然后,钟卫的话还没有说完——
他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一凉,接着自己的视野天旋地转,最后步入眼帘的是自己直立的身体。
“这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