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琨情急之下大喝一声,抓起两名下手最重的弟子往外一扔,抱拳朗声道:“诸位,诸位请听我说!”
人群被他这一招所窒,一时静了下来。众人当中有人认得他,忽叫道:“金琨!此人便是金琨!”
金琨再三鞠躬道:“诸位,此事的前因后果,恐怕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还望诸位能够先行克制,待查清来龙去脉之后,再由军师定夺。”
此言一出,又致人群当中一阵骚动,有人大声道:“那就看在金师兄的份上,我们先行住手了吧。”
其他不明所以的弟子纷纷四下询问,得知是金琨带大家进了这一线天之后,也都冷静了不少。
宗阡泽几人早已将压在最底下的董邦莠救出,此时这董邦莠已是鼻青脸肿,涕泪满面。
他缓缓走向祁偌跟前,哭诉道:“祁师叔,事到如今,晚辈不得不全盘说出了。”
此言一出,人群中皆“唔”地一声,四下里议论纷纷道:“看来此事果有内幕。”
祁偌眉头一挑,道:“董贤侄有话便直说了吧。”
单远忙把董邦莠拉回,说道:“大师哥,此事万万说不得呀!”
董邦莠一把将他推开,喝道:“事到如今,你还要为他隐瞒么?”
单远被推后几步,又抢上前来,抓着他哀声道:“大师哥,若在此时此地说出,可就是万劫不复了,你可想清是何等后果了吗?”
董邦莠再把他双手拿开,冷冷道:“如今已是酿成了苦果,你我怎能就此置若罔闻?”说完重重将他推倒至地上。
单远语带哭声道:“大师哥!你真要如此吗?”
人群之中也多现不耐之象,纷纷道:“要说便说,休再磨磨唧唧的!”
也有道:“那个师弟你快让开,让你师兄先把话说完。”
金琨见势不对,走至董邦莠跟前轻声道:“大师哥,我们临行之前师父曾交代过,若遇蹊跷之事,
“要灵动而为,不可不懂得变通,我不知师哥要说什么,但还请三思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