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他也的确服了佑归丸,且是连服了三月,但并未见到多少效果,之后便由轻症转为了重症,老夫可有说错?”
叶正平两眼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小,道:“这你也能知晓?”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均知肖代春所言不假,但他仅从脉象上便可得知发病的时辰,以及用药的长短,这真可谓是神乎其技。
肖代春又凑近了叶正平,森然道:“你在上月,本是个要死的人,你自知佑归丸不可再用,
“便偷偷服了老夫的易阳丸,这才能转危为安,你承不承认!”
叶正平忽然“啊”地一声,张大了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肖代春再指着宋大道:“这个人,全无狂阳的脉象,但不能说他已经治愈了。”
他话音一落,众人都不知他所谓何意,封座陈却茫然道:“神医还请说个清楚。”
肖代春冷笑几声,忽然厉声道:“因为他压根就没有患上狂阳,又何来治愈?”
此话实在是让众人大出意外,使得好几人都“啊”了一声。
封座陈自肖代春要出手诊断时,便早已摇头而叹。
他深知这十几人今日一齐来到天门派,绝不会善罢甘休。
今日即使摆出再多的人证物证,也能被他们几句话说成个黑白不分。
封座陈此时心下盛怒,忽从墙边兵器架上抽出只铁枪,抵住了宋大的咽喉,叫道:“宋大,我如今问你,
“你是否曾患过狂阳?若不实话实说,今日便取了你的性命!”
说罢,铁枪往前微送,竟刺出一缕血来,将那宋大吓得跪倒在地。
此时祁偌忽然上前斥道:“封座陈!你想屈打成招么!”
封座陈不怒反笑,道:“笑话,你们今日在我这颠倒是非,还不容我教训弟子了么!”
祁偌喝道:“放肆!何来的颠倒是非?盟主与各位前来,均是秉公办事,岂容你来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