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过得一刻钟,金琨心中早已转过了几百个念头,均是没有半点脱困的办法。
他越来越是心急,暗忖:“这处地牢少说在地下百丈之处,除了狱卒之外,怎还会有他人前来救我……
“唉,这法子虽太过离谱,但也真的没其他办法啦!”
是以他不情不愿地喊道:“范莽!甘真!你们可在此处?我是金琨啊!冯勇,秦志涛!你们若听见了,可要速速前来救我!”
他将这几个熟人的姓名反复喊出,也不管能不能起到作用。
如此又过了一刻钟时辰,樊复终于接来了几个狱卒,他们和先前几个狱卒都换了值。
这些新来的狱卒见金琨如此喊叫,有的只顾各自聊天,而有的只道他是个疯子,不停地瞧着热闹,都不将他当回事。
又过得半个时辰,金琨直叫得口干舌燥,暗忖着:“只剩不到一刻钟时辰,我金琨难道便要完此一生了么!”
便在这时,忽见一人下得地牢里来,众狱卒同时呼喝道:“什么人!”
那人提高了嗓子道:“小的是离过堂的,我先堂主一步,拿了些酒菜孝敬几位牢头来啦!”
那几个狱卒一听,均是乐不可支,忙叫道:“既是离过堂的兄弟,那便快快拿进来吧!”
那人提着一只篮筐,匆匆走近前来,金琨定睛一瞧,此人正是秦志涛!
只见秦志涛匆匆走过金琨身边,只瞟了他一眼,便走向几个狱卒的桌案。
他将一篮子的酒菜给他们摆了出来,满脸堆笑道:“几位牢头慢用,若酒菜不够,可要尽管与我说来。”
只听一狱卒心满意足道:“杜堂主实在是太过费心啦,我们又怎会嫌少?
“不过我们这些值守的,都严禁饮酒,我们只好先行收下,等散值了再喝,否则咱哥儿几个可要与你一齐干上几杯!”
秦志涛笑道:“原来如此,这有肉无酒,着实是太可惜啦。”说着,两眼向着一旁亨军瞧了过去。
狱卒招手道:“无酒便无酒,兄弟你不是牢头,你可以饮酒,就来与我们一块儿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