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肖代秋瞧着金琨白白净净的,不似个能吃苦的模样。
他心中对金琨并无好感,说道:“咱们行医的,讲究的是给病人尽职尽责,你只学了几手,怎可给病人医治?
“万一将他们治坏,那可就是罪加一等!我谢你的一番好意,至于在此医病,那还是免了吧!”
金琨只知与肖梨雨相处之时,无论他如何帮衬着医治病人,肖梨雨也绝无二话,是以他万想不到肖代秋竟会拒了他。
金琨只好向他拱了拱手,再耷拉着脑袋,退出了棚子。
陆宁走近问道:“怎么肖大夫这么不通人情?我找他说理去!”
言毕,便要抢进棚子里,却被金琨一把将她拉住。
以陆宁在明夷帮中的身份,无论谁见了她,都要给她三分薄面,纵使是青囊三肖,多半也会对她另眼相待。
但依着金琨的性情,他怎会让女人替他出头,是以说道:“肖大夫言之有理,我无话可说。
“我且再等个机会,定要给你露上一手,好叫你不枉此行!”
陆宁微微一笑,说道:“金大哥我信你了还不成么,肖大夫如此驳你的面子,咱们还是上别处去吧!”
金琨正要再说几句,却见一人奔来此处,叫道:“肖大夫快救命啊!有个兄弟快不行啦!”
肖代秋刚要睡着,又被这一声惊醒,他非但不怒,且是二话不说,便和那人奔了出去。
金琨见肖代秋既去,忙与陆宁使了个眼色,二人一同钻到了棚内。
金琨一眼望去,只见东北角有一病人正自昏迷不醒,他赶紧上前搭了一脉,又拿出了银针帮他连扎了几次。
这一幕瞧在了陆宁眼里,不禁大呼道:“原来大哥当真会治狂阳!”
金琨道:“这才哪到哪儿!”
说着,拔去了银针,正要替他渡气医治,却见肖代秋又扛着一昏迷不醒的人进到棚里来。
肖代秋一见到金琨,便大声斥责道:“那叫金琨的小子!你好大的胆子!怎能趁我不在时偷偷碰我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