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琨二人均是一怔,肖梨雨忙抓起叶瑾的手腕,稍一把脉,说道:“他果然是狂阳病人,
“不过他已长期服用易阳丸,此时脉象甚为平稳。”
肖梨雨再朝他身上细细望去,只见他始终斜着胯,又在他后脊及髋处捏了数下。
她再道:“你这斜胯仅有四五年的光景,我想,这八成还是由狂阳引起,我可说对了?”
叶家父子三人同时“啊”地一声,叶瑾茫然道:“你又怎会知晓?连我吃了易阳丸也能知道,难道……你真会医治狂阳么?”
肖梨雨并不答话,只从腰间药囊中摸出银针,给他任脉和督脉诸穴接连扎下。
待得一顿饭时间过后,她将所有银针拔下。
又以长剑抵着叶瑾颈前,再令他平躺在地,说道:“琨哥哥,该你了。”
金琨会意,将两掌分别贴至他前胸和小腹,缓缓渡起真气。
叶鄂东见至此处,又信了两分,他缓缓道:“人非草木,武师们都暂且退下,勇儿你过来,陪在为父身边吧。”
这七八个大汉依言而退,叶勇来到叶鄂东身前,将他穴道解去,又一同盯向金琨三人。
金琨浅笑道:“梨雨,将剑放下吧,此间已无事啦。”
肖梨雨偷笑一声,长剑入鞘,又抓起袖子来,轻轻擦去他额头细汗。
叶鄂东与他二人心照不宣,谁也不愿为难谁,仅是静待后续,暗暗戒备。
半个时辰过去,金琨撤去了双掌。
肖梨雨又给叶瑾的胯处行针推拿了半个多时辰,最终道了声:“行了,你起身走走。”
叶瑾每日服用易阳丸,体内本无不适,是以金琨的寒气入体,只觉深寒无比之外,并无他感。
他神色茫然地站起身,歪着身子走了两步,也并无异处。
肖梨雨再道:“你这四五年来早已习惯了歪着身子,此时你该正过来行走才是。”